蓝落语气刚落,几位凡仙长老面色沉下,气场骤变。
    她挑衅得太久,终于彻底点燃了他们的自尊与本能。
    第一人扑上,她反手就是一记肘击,将对方撞回墙边,紧接着侧身翻起,一腿扫出,将第二人逼退。第叁人从后缠上,她反身一扭,身体柔韧地贴着对方下腰,反将他压在地上,骑坐而上。
    「就这?你们说要狠的,结果还是让我先动?」
    她冷笑,主动扯开自己红衣半裳,眼神火热,身体在衝撞间迅速升温。
    第四人趁势强压她双腕,眾人终于联手,将她从主导中慢慢压下。她虽身处下方,却一点不慌,双腿死死缠住对方腰间,还能反震对方每一下衝撞。
    「来啊,看谁先撑不住……」
    她主动迎合、主动顶回,每一下都重得惊人,像在比拼控制权,强行将对方的进攻变成自己的律动节奏。
    场面陷入一种奇异的拉扯:他们在操她,而她也在反操他们。
    房内喘息与撞击声激烈交织,每一个人都像陷入了一场高强度的战斗交合,不是单纯的释放,而是一场肉体与力量交错的较量。
    蓝落表情从挑衅逐渐变成凝重,额上渗汗,身体虽仍强势迎战,但频繁的衝撞与拉扯已逐渐削弱她的节奏。
    她咬唇,眼神浮动,胸口剧烈起伏:「你们……真的来真的了……哈……这感觉……」
    下一轮进攻更猛烈,数人轮番进入,她的反击逐渐变成了喘息中的承受。双腿依旧缠人,双手仍试图掌控对方节奏,但已不復最初的绝对主动。
    她的声音开始乱,语句断断续续,从「再来啊」变成「慢……慢点、等等……」
    但没人停。
    凡仙们轮替上阵,灵气与肉体交融,她的自癒能力让他们可以毫无顾忌地加强强度,越操越狠,越衝越深。
    她撑得住,但终于也喘得乱、声音碎,脑中一片空白,主动逐渐崩溃。
    「你们……怎么……这么久、还……还没结束……」
    最后一轮时,她整个人瘫倒在地,双腿被掰开,腰肢剧烈抖动,头发凌乱、眼神濛濛,嘴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。
    这才是她想要的。
    她撑过了强者对决,也终于在极限中,被狠狠压碎了自控与尊严。
    她喘着气,发丝黏在脸颊上,肌肤泛红,浑身淋漓,身体早已湿透。但眼神,仍带着光。
    一人刚洩完,想要抽身,蓝落却双腿一夹,死死扣住对方腰间,浑身还在微微颤抖,却用沙哑又急促的声音低吼:
    「别停……谁准你出来的……」
    她一边说,一边将对方重新压进,身体疯狂扭动,主动贴合,几乎像是要将他整个「吞」进体内。
    「我还撑得住……再来……都给我来……都不许停。」
    一旁的凡仙们面面相覷,有人想说她体力耗尽,有人想让她休息,可她却爬起来,趴在地上、自己分开双腿,喘着气回头挑衅地看他们。
    「你们不是凡仙吗……不是强者吗……操到我真的崩溃啊……操到我记不起自己是谁、操到我永远都醒不来……」
    她说这话时,声音里夹杂着颤抖与渴望,甚至还泛着微笑,像是欢迎一场无止境的失控。
    眾人默然片刻,然后再次出手,这次毫无保留。
    第叁轮、第四轮……
    她的身体癒合又破、破了又癒,早已习惯了疼与撕裂感,每一次重击都像是在推她进一场新的高潮深渊。
    她叫得疯,笑得狂,泪水与口水混在一起,嘴里不断重复:
    「好……就是这样……别停……求你们,永远别停……」
    「把我操烂……操坏……操到世界只剩这种感觉……!」
    这场车轮战,没有谁输谁赢,只有她一次次被送上颠峰,再一次次主动撑起,迎接更多、更深的摧毁。
    这不只是交合。
    是她活着的证明,是她对满足与破坏的追求极限。
    她不会喊停。
    她永远,都还想要。
    **黄家虽然是修行世家,仍要维持正常运转与修炼节奏。**但随着蓝落的「留宿」,她已成为一个不被公开承认、却无人否认的特殊存在。
    她不属于黄家,却每天都在黄家内活动。
    她不干涉家务,也不插手事务,只做一件事:寻找、捕捉、交缠、满足。
    一开始是凡仙强者们与她缠战,一轮又一轮。
    但很快便发现,就算再强,她的慾望也没有尽头,她的身体能復原到几乎无限循环,每一次高潮之后,她会更敏感、更主动,甚至会在交缠中逼迫对方撑更久、更狠、更深。
    于是轮替人数逐渐增加。
    起初是五人、八人,后来变成每日排班、隐秘轮值。从凡仙一路扩展至仙胎境、渡劫期,乃至一些合体期资深修士也被默默安排进去补位。
    每人只需一段时间,维持她的节奏、满足她的本能。结束后,她会自己癒合、起身、换人,周而復始。
    她像黄家的一个不可说出口的灵修道具,却又不是谁能驾驭的器物。
    她自带压迫与引诱,不挑食、不任性,只在交合中要求极高、极深、极久。
    而黄家……选择了低调接受。
    她不造成损伤,不耽误修炼,不干涉外务,还能成为某种「实战级」的磨礪对象。
    凡与她交合过的修士,几乎都在之后的修炼中心神更加稳固、身体调和明显加快。
    有人甚至在突破卡关时,回忆起她的呻喃与姿态,从中找到了关键突破灵感……
    而蓝落——从未感到厌倦。
    她一日数轮,满身汗湿与快感,却仍眼神炙热,每一次被操至癲狂边缘都会低语:
    「这样……这种感觉……比修炼还真实……」
    「快点……下一个……来、来填满我……别让我停……别让我醒过来……」
    她渴望不止,身体与神经都沉浸在那无限循环、近乎超越极限的快感炼狱中。
    而所有人都知道,她不是被奴役,她是主宰。
    她是这场车轮的核心,是眾修士压力与渴望的出口。
    她是黄家最私密、最危险、却最愉悦的秘密。
    而这秘密,没人想说出口。也没人想让她停下。
    那一天,没人预料到蓝落会做出那样的事。
    她依然如常,一身红衣、神情慵懒,进入那间隐蔽的静室,躺倒,分开双腿,伸出手指招了招——今天的第一人准时上场。
    但不同的是,当衝撞开始、肉体交缠如往常展开时,蓝落突然关闭了自己体内的自癒机能。
    她没有宣佈,没有通知,只是悄然地关了那道能让她不断癒合、从不崩溃的灵气运转。
    一开始没人察觉,因为她依旧叫得响、挺得狠、缠得紧。
    她的身体还在迎合、反压、颤抖、摇动,像是一如往常地享受着无尽的高潮回圈。
    但很快,有人发现她的肉体不再那么快速癒合。
    内壁被撕裂的地方渗出血来;过度衝撞的肌肉开始抽搐;她的声音,从高亢逐渐变得哑、颤、破。
    「你……的灵气怎么……?」
    「别管我……继续……」她声音虚弱,双腿依然缠得死紧,表情却比从前更疯、更渴,「我想知道……真正操坏是什么感觉……」
    她一边流着泪,一边笑着,眼角通红,整个人像是从疯狂中挣脱,又重新坠入更深的深渊。
    那天,没有人能拒绝她的请求。
    她一轮接一轮,坚持不开癒合,让自己在一次次衝撞与深入中被撕裂、痉挛、崩溃、昏迷又惊醒,像是在以肉体的破碎来寻找某种真正的「极限」。
    她痛得颤抖,却始终不肯喊停。
    她哭着,喊着,却仍叫道:
    「继续,还不够……我要的是……毁掉我!」
    眾修士见她身体逐渐支离破碎,却无法停止,因为她仍撑着、咬着、迎着,像是一具不断燃烧的器皿,拼死吞下所有。
    她想要的,不再是永恆的交合,而是毁灭感中的绝对高潮。
    那天,她终于没有笑着起身,也没有主动换人。
    她倒在榻上,浑身是汗、是爱液与痛意的混合体,双眼涣散,嘴唇微张,气息细若游丝。
    但她的神情——是满足的。
    她终于,真正被操坏了一次。
    眾人静立在一旁,久久无语。
    这场欲海修罗,终于暂时沉睡。
    但没人能保证——她醒来时,不会想要更深的地狱。